我支支吾吾说不明白,最后韩诗雨见我尴尬,就将话题扯开,她问我的理想是什么?我想了想,说我想做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她笑了笑,说这个理想有些笼统,让我说具体点。
我说我想站在山的最高峰,诠释我的人生。
韩诗雨说一山更比一山高,我的理想有些宏观,她表示不理解。
我问她宏观是什么意思,韩诗雨没好气地白了我这个文盲一眼,直接说我说的这些太虚头巴脑,一点也不切实际。
我汗颜,她不懂我现在的处境,我想做的事情只有我站在众人头顶,拿到尽可能利用的资源后,我才能做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
韩诗雨问我对爱情的看法,我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奇怪她最近是不是肥皂剧看多了,问的问题都和以前不同。
我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韩诗雨说她什么都不干,就是想听听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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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对于爱情我一直也没有个定义,有人说爱到最后,就是结婚,也就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这是对爱情不坚定的表现,往往最容易出轨的就是这种搭伙过日子的家庭。在我看来,不如说是两“相”情愿,一相夫教子,二相濡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