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块似的,现在是比以前好看多了。”
听到潘姨的后半句话,我汗颜。
潘姨见我尴尬的模样,笑笑说:“逗你的,你那会儿虽然黑了点,但还是能看的下去的。”
得,这句话还不如不说呢,什么叫还能看的下去,我有那么不堪吗?
疯子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对潘姨道:“潘姨,上点烤串,再拿一件雪花。”
“好嘞!”潘姨到后面去帮忙了,只剩下我们几人。
今天干仗的时候地瓜就在一旁,他是亲眼见识了胖子和疯子的彪悍,坐在桌子上不敢说话,搞得疯子连连拍他,让他放开点,我也告诉他不要拘束,地瓜这才勉强放开,和我们几个聊在一起。
撸串,喝啤酒,划拳,这是一种洒脱的活法,有人说它是放纵,我却认为这是快意人生。
我也记不清喝了多少,只记得吐了一次又一次,地瓜是半道离开的,他爸妈催促他回家,我和疯子还有胖子,我们和地瓜比起来就像孤魂野鬼,没有人担心,也没有人记挂。
直到潘姨提醒我们她要关门的时候,我才意识到真的很晚了,和潘姨说了句抱歉,然后从兜里掏出钱,递给潘姨,道:“潘姨,不用找了。”
潘姨却将我拿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