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子站起身来。
谢晓娟理都没理她,拉起丫丫的手:“走,丫丫,我们上外头吃去。”
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剩了刘老婆子在身后恨得牙痒痒。
刘婆子在家里憋了一天,一直憋到了天黑,终于等到儿子回来,上去就给儿子大倒苦水。
“你那个媳妇儿啊……”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刘峰哪里有心思听这些话啊?
他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呼噜声打得震天响。
刘婆子:……
刘峰这段时间都是这样,谢晓娟拿回家的钱越来越多了,他拿着钱就往洗头房里钻,要不就是不着家,要不着家都是醉醺醺的。
他和洗头房那个寡妇的事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最近这段时间,谢晓娟走在路上,都能感受到周围人看向她同情的目光。
甚至连在外求学的绉雅倩都听说了。
“那个刘峰成天在外头,你也不问问他在干什么?”
有一次,绉雅倩周末回家,趁着闲聊的时候,旁敲侧击地提醒了一下谢晓娟。
“有什么可问的?”谢晓娟却道。
“我们两个一说话就吵架,我才没那个功夫呢,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