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装糊涂。但私下却仔细的查过秦雨霏的底细,与她所受的全部吻合,他开始卸下心房,到了此刻,所有的防备又重新被挑起。
秦婉清心里闪过一抹荒诞的念头,“你说的可是红色的透着莹润釉色流光的玉镯?”
说着,她比划了一下大小。
秦雨霏见状,蓦地扣紧手心,猛的扑向单钧丞,“哥,爸爸妈妈知道我现在的状态吗?我要回家,你们接我回家,好不好?”
单钧丞眸色深沉如海,一手定住了秦雨霏,墨眸直直的盯着秦婉清,“你怎么知道?”
帝赫煌眼里闪过一抹诧异,跟小女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从来没听她说起过有这个玉镯。”
“因为那个玉镯是我母亲的,小的时候,她怂恿我父亲,从我这里抢走的。”秦婉清似乎想起了那些久远的事情,当初她很小,似乎都不记得过往那些事,后来记得仇恨越来越多,越发的不记得这么一个chā曲,直到此刻她才知道那个玉镯不是一个普通的镯子,而是身份的象征。
“她是我母亲在我妹妹生的当天带在她的身上,怎么会在你母亲那里?”
似想到什么,单钧丞蓦地站起来,“难道当初是你的母亲偷走了我们单家唯一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