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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即使危险她也不在乎。
她摩挲着那些纸张，摩挲着他在上面批注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眼眶有些湿润，可心里却堵的有些难以呼吸。
她忽然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情感总是会占据上风，击溃她的理智。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拒绝帝赫煌，哪怕是他的一份心血。
可是另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要拒绝。男人能够为你做到这个份上，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就是个扫把星，他为你的事鞠躬尽瘁，你有什么脸面推翻他的做法，甚至是你有什么资格？你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你的敌人不敢动你，也是因为他的庇护，你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心里天人jiāo战，面上她隐忍的咬碎了嘴唇，手指不经意的紧缩，纸张在她的手里快要皱成了一团。
帝赫煌一直静默的看着她，清晰的看到了她内心的一番纠结和斗争。
他云淡风轻的一笑，握住她的手，拿走文件然后毫不犹豫的撕掉。
秦婉清被那一道‘嘶’声惊醒，慌忙去拦住他，却不想帝赫煌躲开去。
“婉清，其实不需要做太久的挣扎，只要这样便简单的多。”
他将撕碎的纸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