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浓的酸味儿。
帝赫煌微扬眉峰,笔直的凝视着她的眼睛,“从来没有,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女人。婉清,难道你不知道是你教会了我调情么?”
以为男人会调笑她,没想到会是这么一番说辞,听着甚是感动,可细细回想,才觉得这男人根本没有放过她,调笑没有到成了调戏了。
她赌气的晃了晃腿,木讷的瞪着他,“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啊,你不要胡说八道哦,我要生气了。”
帝赫煌讳莫如深的笑笑,“相处时间长了,自然而然的学会了,反过来说你算是我的启蒙老师,不是你教的,是谁教的?”
“……”
秦婉清想不管她说什么,这男人总会有千奇百怪的理由来反撩你,低眸看了一眼男人手腕上的表,心里一惊。
她们俩调情快要半个小时了。
敛了敛思绪,她瞥一眼自己不雅的坐姿,暗暗的收回了腿,端坐在沙发上。
“我来是兴师问罪的。”
她轻咳一声,撇开头,淡淡的道。
帝赫煌撑在她的身侧,站起来,而后坐到她的对面,双腿一叠,两手相握,“说说,什么罪,怎么个问罪法?”
若不是了解这男人,秦婉清都要以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