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只是不知道跟你从何说起,想了一夜,可能我是替你挡雷了吧,毕竟那里曾是你的家,我不知道帝北杰为什么出现在你的家里,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样,那……是对一个女人最深重的伤害,我很后怕却又庆幸,那个女人不是你,而是我。你说,我是不是很贱?
这边,付若南挂了电话,敛了脸上的笑意,颓废的滑坐在飘窗上,盯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在心底喃喃自语。
……
帝北杰昏睡了一天,才彻底清醒过来。
亲信推门进来的时候,他点了根烟站在落地窗边吞云吐雾,烟雾缭绕中,他微眯着眼,眼神晦暗又狠戾。
昨晚,他不是没有感觉的,那种事,是身体最原始的本能,那种湿热灼烫,吸附痉挛的感觉,直到此刻,还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身下那处,吃了禁果,也不似平日那般安静好控制,只要一想到昨晚那销魂的滋味,便有隐隐抬头的趋势。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他昨晚好像伤到她了,刚才洗澡的时候,他没有受伤,腿间那里却有干涸的血迹,可以想象,他到底有多粗暴和不知轻重。
“爷……”身后的人站定良久,不敢直视他,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