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喝了口咖啡,看起来像是有点紧张,他清咳了两声,脸上像是有点红晕,可徐缭疑心是自己的错觉。
“当然还在了。”徐缭赶紧摸进领口里拽了拽,严肃道,“这是咱妈的东西,我自己丢了也不能把它丢了啊,人在东西就在,就算人不在了东西也不能丢啊。”
“胡说什么。”应肃把脸一板,斥责他道,“真遇到什么事,当然是保护自己为先,它到底是个死物,不过是寄托了感情,才显得重要起来,要是它重要过活生生的生命,那不就本末倒置了。”
徐缭被训得嘿嘿直笑,虽然挨了骂,但心里却透着一股美。
他心知肚明得很,这枚戒指对应肃到底有多重要,光是对方一直贴身带着就足以证明这样遗物没有他说得这么无足轻重。
只不过是徐缭比它更重要而已。
“好端端的,你干嘛提起它,吓我一跳。”徐缭把一颗心放回去,又不老实地嘴花花道,“我还以为你想收回去换个人形胸台挂着呢。”
应肃对徐缭简直是又爱又恨,又无可奈何,要是换个人跟他说这句话,他早就翻脸走人了,哪还轮得到对方在这儿喋喋不休。其实他一直都知道,两个人的xing格南辕北辙,徐缭成熟稳重又不乏活力,玩笑话几乎百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