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是个很成功的人。”出乎意料,应肃并未抨击对方,原生家庭情况不佳的孩子往往会有些怨气,他像是没有,可也不能这么说,按照应肃的xing格,向来好是好,坏是坏,分得清清楚楚,叫人疑虑他怎能那般冷静。
“他这一生永远在做对的事,对的决定,旁人要是想羞辱他,只能自取其辱。”应肃搂着徐缭,懒洋洋而慢腾腾地说道,并无半点急躁,甚至连冷笑都不曾发出半声,“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做过这样的蠢事。我那时候跟你说,我白天忙着打架,晚上还要熬夜看书做作业,其实原不是那样的,逃课结仇不jiāo作业,老师都拿我没办法,只能请他来。”
徐缭奇道:“你还怕请家长?瞧不出来啊。”
“我并不怕,倒不如说,我巴不得他气急败坏,维持不住好父亲的样子。”应肃轻笑了一声,“可他没有生气,而且极给面子,拨冗来替我挨了老师的训,却也没有懦弱退让,说那些没什么意义的陈词滥调,劝我变好。他只是坐下来,让我想想未来。”
这段过往对应肃大概影响极深,他说话的语速不是很快,带着点慎重,好像一字一句都要烙到徐缭心里去似的。
徐缭为了活跃气氛,就嬉皮笑脸道:“该不会是灌你一口鸡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