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紧自己的大衣,没说出什么情意绵绵的话,只是在工作上又提了点醒:“最近基本上没什么事,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会跟曲岭月那边沟通的。”
“好。”
到家门口的时候,徐缭忽然转过身来看着应肃的背影,他其实记得上辈子应肃的样子。这个男人越老反而越有味道,两鬓白了倒有几分英俊,现在已经十分吸引人了,可以后却比现在还要更有魅力得多,尤其是那双眼睛,令人印象深刻。
当时徐缭并没有放崔远山跟应肃进门,他的房间无处可下脚,加上心存怨愤,觉得这两人是来看自己的笑话,怎么会有那样的宽容和善去迎接这两人,将酒瓶摔在门上而没有破口大骂都已称得上是他当天没有喝到大脑失控了。
崔远山跟应肃走得很快,徐缭站在窗边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应肃走在右边,侧着身体,轮廓在光影里柔和模糊。
他抬起头看向天穹,目光里谁也没有。
应肃并不是那种因为光yin而退让的人,那些八卦花边洋洋洒洒宣传不实绯闻,他从来没有爱上过谁,终其一生都在等待。
他真是个通透的人,有些人有些事,若没有一定的缘分,一定的阅历,总是难以在一起的。
“应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