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地贴着应肃,恨不得两个人像是两根雪糕那样化在一起,略带讨好地凑上去亲了亲他。应肃皱着眉偏过头,避开这个亲吻,通常在yu/海里沉沉浮浮时他不会这么讲究,可一旦清醒过来,洁癖那点小毛病就不合时宜地发作。
这回事从第一次发生关系就已经很明显了,徐缭什么都敢进嘴,应肃不太爱在床事过后吻他,因为压根不知道徐缭的嘴曾经碰到过什么地方,*屏蔽的关键字*在床上百无禁忌且相当肆无忌惮,让惯来克制的经纪人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婉拒这爱意。
徐缭不知道算缺爱还是缺安全感,喜欢tiǎn他,反反复复,在汗津津的皮肤上品尝那点微妙的咸味,像是享用一道大餐。
应肃皱了皱眉,死活不肯松口,除非徐缭愿意半道去漱口。
“你现在在想什么?”徐缭眨了眨眼睛,轻柔地问他,倒也没追究这点小事,快快乐乐地在应肃唇角轻啄了下。
应肃完事后披了件衬衫,这会儿已经被各种yè体搞脏到不像话了,扣子中途被弹飞了好几个,散乱地敞着,身上贴着徐缭,身下垫着一塌糊涂的衬衫,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徐缭:“你很重,而我想洗澡。”
徐缭哭笑不得,伸长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声音沙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