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产几乎全部给我,他说我们感情淡了,没办法在一起了,怕继续耽误我,他分明就只是不要我了!”
“如果他想的话,我可以公开啊,我不是不愿意,也不是怕耽误事业,是那一次真地吓坏我了。”罗棠哽咽道,“我的私生饭去跟踪他,sāo扰他,甚至还想对他动手,我真的特别害怕他受伤。”
又喝了两杯酒后,罗棠突然毫无形象地大哭起来,大概是在两人到之前就喝了太多,情绪瞬间崩溃:“可他不要我了!我做什么都没用,我哄他开心,我放下工作陪他,他就是走了,再也不肯见我,不愿意理我!”
那头哭得梨花带雨,这头两个男人一脸冷漠,徐缭倍感尴尬,问道:“你在想什么?”
应肃若有所思:“我在想他们什么时候结的婚,这届狗仔也太差了。”
徐缭想应肃真是个狼人。
好在罗棠也并不是非要人回答不可,她只是需要人陪着喝酒,所以哭闹了一会儿又安静下来,红着眼睛待着,半晌突然道;“他再也不会在我的手术单上签字了,对不对?”
世界上三条腿的□□不多,两条腿的男人还少吗?
应肃劝人也很有自己的风格,开口就是必杀:“没有人是不可取代的,罗棠,你只是现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