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许多,只是忍不住感慨当初喝几个月都没能把自己喝进医院,这会儿还有人照顾都能生病,于是感叹人的命好起来,难免也娇贵许多。
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徐缭试图从棉被里挣扎出来,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像是平白无故添了许多负累。可走廊上的光突然泄了进来,他不知道怎么有些害怕,又无声无息地安静下来,想把头钻进被子里,却又闻到一阵香味,饥饿感顿时加重了许多。
徐缭眯着眼去看走进来的人,还当是汪甜,可转念一想,汪甜不是才刚走吗?
一只冰凉的手忽然伸到额头上,绝不是汪甜。
徐缭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应肃坐在黑暗里,慢腾腾地去开小灯,手还护着他的眼睛,声音在空间里响起:“醒了?”
“嗯。”徐缭还当自己是在做梦,适应了光线之后,就麻溜地想从被窝里爬出来,又被应肃摁着塞了回去,面无表情的经纪人伸手摸了摸徐缭的脖子,摸到满手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缓缓道,“你等着。”
没多久浴室就传来了放水的声音,大概好几分钟,徐缭都一直在看磨砂玻璃上那个晃来晃去的影子,直到应肃挽起袖子走了出来,他的手重新洗干净了,把徐缭待会要换的衣服找了出来,又看了会儿水,才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