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胧,像是无情里说出许多相思,只瞧一眼,就惹人脸红心跳,跟那个正直禁yu的袁清佩迥然不同。
崔远山便又不可避免地想起来那个喝得半醉的夜晚,他其实没那么醉,不至于到控制不住理智的地步,傻子都知道不该在自己的暗恋者面前说那些话,可他不知怎的就说了出来,也许徐缭会误以为是委婉的拒绝。
可事实上那不是,崔远山自己心知肚明,这叫yu盖弥彰。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崔远山,他在心里为自己辩驳,徐缭长得这么好看,xing格又好,蠢蠢yu动实在是人之常情。可是他也心里明白,有些人可以走肾,有些人只能走心,他压根不是在提醒徐缭,而是在提醒自己。
他仍是喜欢应肃的,看见那个人就开心,见到对方就觉得安心,为了逗应肃笑一笑就觉得再怎么辛苦也都值得。崔远山没有死心,只是他觉得应肃说得对,自己也许的确还是太孩子气了,因此还不够坚定,太容易受到诱惑。
他向来都知道应肃不会出错,却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晚才意识到这一点。
一遍遍的重复那些过往,是想确定自己的心意,尤其是在让自己心旌摇曳的人面前反复确认自己对另一个人的心意。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