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炒了你。”
白苏惊叫出声,小声抱怨道:“那也太可怕了吧,其实我也没有对肃哥不满的意思,不过面对媒体的时候,我觉得我好像很厉害,对上肃哥就觉得自己一无是处,起码……就起码也夸奖一下我吧,《片面》不是很好吗?粉丝也夸我很帅,肃哥只会跟我说,你哪里哪里还有问题,最近是不是不太上心,我怀疑他根本就是看我不顺眼。”
真是孩子气的想法,徐缭险些笑出声来,他曾经也是这么觉得,不由得又想起那天应肃陪自己去酒吧的模样,陷在椅子里眨了眨眼。
再放松再激/情的酒吧都没能引起应肃的变化,他的目光从五彩斑斓的舞台上偏离,冷静自持,声音漂浮而轻盈,甚至到现在,徐缭都不知道那句话到底是不是从应肃嘴里说出来的,还是他真的被两杯啤酒喝过头得出来的幻觉。
“他的确很严苛。”徐缭忽然道。
“嗯嗯!”白苏点头为他打气,场景有点像是小姑娘说人坏话组个同好的感觉。
徐缭忍不住笑了笑,他轻声道:“你还年轻……”咀嚼着自己曾经厌弃无比的陈词滥调,顿时觉得荒谬不堪,多年前他将这些经验弃之如履,到头来却自己重新拿起,拾人牙慧为这个后辈铺路,“等经历多了,久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