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皇子,连带有幸前来参宴的宗亲们都跪在地上,无人敢发出一丁点声响,每个人都一身冷汗。
“不孝子!”皇帝的怒语在殿中回dàng。
“朕还没有病入膏肓!”他被火气窜得在殿中来回踱步,指着跪在几步外的儿子又骂,“你结党营私,你当朕不知道吗!”
“朕不曾责你,是念在你几年来也算勤勉,办差亦算尽心尽力!”
“朕体谅你年轻气盛急于建功!”
“可你当你做的那些有失体统的事情,朕当真不知吗!”
“孙家是怎么回事!钦天监观出的天象是怎么回事!”
“东宫的闹鬼之说是谁在推波助澜!”
“年初时朝臣们又为何指摘太子失职,你当朕不清楚吗!”
皇帝气得面色涨红,睦亲王连连叩首,却不敢说话。
皇后身为睦亲王的母亲早已面无血色,跪坐在地,浑身发软。
“如今你还敢说要为朕分忧、要为兄弟们做表率的话。你究竟是何意,你当朕听不出来?朕还没有老糊涂!”
睦亲王战栗如筛,听到此处,终于鼓起勇气为自己辩了一句:“父皇息怒!儿臣……儿臣实在没有那个意思……”
“你没有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