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影响伤口愈合——宫人们都是要干活的,伤口愈合的慢你还干不干活了?二来,责罚就是为了让人长记xing,若还得好生给你止疼,干什么还罚你呢?
楚怡疼得偷眼昏花,脸色也是惨白的。匆匆赶来看她的云诗一进屋就被她的脸色惊着了,跌跌撞撞地冲出去,看见个宦官就一把抓住了:“这位公公!”她手忙脚乱地把手上的镯子脱下来塞了过去,“劳您帮忙请医女再来一趟吧,楚姐姐疼得不行,这么下去怕是要……”
话说到此处,云诗发觉不对了——眼前的宦官在一脸尴尬地扭头往后看。
这是走在前头为太子殿下清道的宦官。这一带住的宫人多,他走在前头沿路知会宫人们避让,免得说笑吵闹冲撞了太子。
于是云诗顺着他的目光一瞧,很快就瞧见太子了。
云诗胆子小,当即就跪了下去,但那宦官要把镯子塞给她的时候,她又下意识地想往回塞。
直至太子驻足瞧她,她才真正回过神,讪讪地把镯子收了回来。
沈晰上前搀了她一把:“孤进去瞧瞧,你回去吧,放心。”
云诗宛如吞了一颗定心丸,呼吸骤然一松,连连点头。
沈晰没再多和她说话,转身进了楚怡的院子。见正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