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麻了。」
他提步朝打赌的摊位走去,可临时又想到了什么,他转过身来,对着他们露出一抹魔鬼般的笑容:「对了,方才我都听见了你们一致说,若有人给邺国下注,你们将会裸奔、当山碑、跪舔寺门……现在,你们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时期,看哪一日是黄道吉日,允诺吧。」
刚才口嗨的一众,此刻被说得脸涨得通红,嘴巴张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千言万句汇成一个字——靠!神经病吧这人。
看不把他输得喊哭爹喊娘!
——
刻意站在光线昏之处的公输即若,看着郑曲尺一副打了胜仗、志得意满归来,他清冷刻板的脸上,也不经意流露了些许笑意。
「压了邺国?」他明知故问。
「嗯。」
「压了多少?」
郑曲尺拍了拍胸膛,豪气道:「我的全部身家!」
难得能遇上这样的好事,别人都是靠猜,可她都知道正确的答案,还能抠抠嗖嗖不去奢侈一把?
只可惜她的全副身家,也就只有那么一点钱。
「看来,他们今晚注定是要为你疏财仗义了。」
郑曲尺不喜欢这个词,她道:「他们这些赌徒兜里是存不住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