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才肯去关心关心他吧?”
军医那处的药材,都是有分例的,缺了少了,就得去军需处报备,若挪作私用了,那就得自掏腰包填补上空缺。
而这事,是由王泽邦负责。
夫人拿了药,军医虽没有说药用何处,但王泽邦统管着整个营寨内务,稍一询问,便知道了。
他将夫人取药这事,如实禀告给了将军。
将军知道后,这些天只要一寻着机会,便在夫人面前表演了一出病弱无力的姿态,诉说着我有病,你有药吗?
可好家伙,她有药,可她偏不拿出来。
眼见将军心情日渐低糜变态,今日更是寻着借口,当众掌劈门柱泄愤。
他觉着今天是劈门柱,说不准明天就该拿活人劈了,他们这些当下属的人,是时候替将军分忧开解,要不然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
他算看出来了,郑曲尺就是个榆木脑袋,生了颗木心,她不肯动,那他就只能推波助澜,在其背后推一把了。
——
郑曲尺找到上等房壹号的房间,房门敞开了一条缝隙,没锁,她觉着奇怪,就稍稍推开了一些——
她看到宇文晟正站在窗边,面朝窗外,抬起了一只手臂,手腕处拱起,上面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