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了,那岂不是下不来台?
润土的眼神只有冷酷无情四字——与、我、无、关。
艹,这个冷血玩意儿!
宇文晟他们一并下了高台,底下校场的设计就是方方正正,一旦清理了周围的布守人员,还有校场上摆设的箭靶、训练工具器架等,就一下拥有足够宽敞的位置。
付荣知道,夫人他们肯定是打算当众展示昨天的那一辆马拉车。
匠师们也都知道,但是若说之前他们还有一些紧张、期待跟好奇,那么现在,就只剩下败兴无聊、可笑跟嘲讽了。
明明昨天都失败了,就那破车,笨重高大,摇摇晃晃,一边跑一边响,今天还想继续摆到将军面前来出乖卖丑?
他们不认为对方还能整出什么新奇的事来,只觉得对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见眼下的位置离将军距离远了,他们又没观注自己这方,这些碎嘴匠师们又活跃了起来。
“看看,昨天的事估计是咱们嘴下留情了,他们这还恬不知耻,都打算丢脸丢到将军跟前了,我现在站在这,都替他们一会儿尴尬啊。”
“他们几十号人,忙活了这么多天,就整出那么一堆废木器,也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失败就失败了吧,非得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