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他们刷刷刷地转过头,愕然地看着郑曲尺。
“那里面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零件,每一块木头,都是我设计出来的,要不然,你们认为我为什么对它如此熟稔?”
她的话,竟是如此有道理,一时之间,谁都没法开口反驳。
质问?
荒谬?
愤怒?
失望?
震惊?
太多情绪一下涌上堵塞在他们的心口,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他们哪还有力气说话。
不远处,润土跟付荣也来了,他们盯着这边的情况没有放松。
老实说,在听到风声之时,他们也有过期待跟好奇,但看到最后,他们的心情也跟所有人一样,不免有些失望。
不是造出带轮能够动起来的车,就能够被他们认可是成功的。
七国又不缺车,而这种毫无竞争力的车,别说去别国的车子竞赛了,就是拉去外边卖,人家都只会挑北渊车或南阵国那边造马车。
但毕竟郑曲尺是将军夫人,他们没离开是怕一会儿情况发生变故,他们关注着情况,一旦这些工匠不讲道理,出手伤人,他们自会第一时间上前维护她。
可是,奇怪的是他们在这么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