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曲尺听见了,她凑近去听:“啊?怎么了?”
“你是不是……也在怨恨着我?”
这一句话,她分辨不清楚他究竟是神智清晰的时候问的,还是脑子不太灵光时问的……
但她一时没有出声,心中没有答案。
而她的沉默持续了太久,宇文晟的呼吸已经趋向于平稳,人睡下了。
“为什么,柳风眠偏偏会是宇文晟呢?烦死了。”
她挠抓着头发,烦不胜烦地嘟囔。
——
没隔多久,王泽邦就过来了,当他得知宇文晟身体不适时,立刻唤守卫去叫来军医。
眼看王泽邦将宇文晟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郑曲尺就十分放心地将人交给王泽邦照顾了。
她在对方不满、指责的眼神下,抛下宇文晟这个病患就跑到福县去了。
她来到了铸器司,考虑了一下各方面的情况,打算直接掠过铁矿石成生铁这一步骤,直接跟铁匠们购买了生铁。
她再借润土的势,在铸器司内找了三个几十年技艺的老铁匠,打算让他们帮她炼制钢。
她用的是灌钢法,这是灌钢又叫团钢法,或生熟法,是中国早期炼钢技术一项最突出的成就。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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