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北渊国的车,质量最好,但贵得要死,然后就是南陈国的车,富丽堂皇,在美观上艳压众车,性能好不好不重要,总之突出一个“好看”,那价格也是叫人咂舌。
可人卖车的说了,就这种还不算最贵最好的,因为乡下地方,不敢卖顶尖的货,怕压货卖不出去,人大城镇里卖的车,那才叫一个天价啊。
是吗?
郑曲尺看了一圈,发现这些都还远远达不到她的要求。
技术领衔于工艺,她承认这些马车的工艺,的确可圈可点,尤其北渊国的马车,一骑绝尘,将其它几国的甩在了后头,做到了眼下技术的最顶尖。
可它该存在的弊端,依旧存在,并没有被解决。
“尺子,在想什么呢?”桑大哥挑了小半桶的水倒进缸,放下桶,走过来:“你蹲在那里久了,小心伤口。”
她为了不叫桑大哥怀疑她一直留在家中,便扯了个谎声称肩胛位置在工地上受了伤,得养些天。
由于是女孩子家家,兄长需要适当避嫌,便也没查看她身上伤得怎么样,只能一遍一遍叮嘱“柳风眠”,叫他夜里要替她仔细上药,不能疏忽大意。
“不碍事的。哥,我想做车子。”她蹲在那儿,拿了根木棍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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