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怪她嘴瓢,说假名都不知道扯个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非得取个什么尺子,怎么不叫一个杆子、棍子、锤子呢。
更怪她出现的时机太巧合,又单身一人逃亡在外,身上带着可疑的伤痕,还与营寨军医有瓜葛……
“什么怎么可能?”郑曲尺装作不解。
公臣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没事,是我想多了,你今晚就在我的穴居歇息吧,我要值岗,不会回去的。”
“这不大好吧。”
男女有别,更何况她还嫁人了,他可是一个黄花大闺男,这她要住在他的穴居里,明天铁定八卦谣言满天飞。
“你放心,不会有人乱说话的。”公臣崖笃定地说道。
他偶尔会像一个朝气蓬勃的小伙子,但有时候又会像一个说一不二的掌权者,这种矛盾感并不突兀,就跟他本人一样,锋利的心与一双孩子气的眼眸。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郑曲尺便不再推辞。
当夜,郑曲尺虚心请教一身洁净还散发着白莲清香的公臣崖,是如何办到的,他便送了她一盒皂膏。
这是他自己研发调配的,他在这种旁门之术上颇有天赋,这其中用料有多复杂郑曲尺就不想知道了,但它是真的能够将人的皮肤污垢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