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之身,那日我问过你幺妹,她幼小不识人心,自然有走漏口风的时候,我只需抽丝剥茧,再与你确认一番,便可知晓。”
“确认?口头上的确认,哪比得上亲眼目睹,对吧。所以,你费尽心思查我底细,到底是想怎么样?”她嘲讽道。
任谁一而再、再而三被人起底,都会觉得对方是个麻烦精、讨厌鬼,多管闲事,想借机要挟。
“郑曲尺,跟我走吧。”
郑曲尺瞪大眼,只觉荒谬,还很想骂他有病吧,他是她的谁啊,她凭什么要跟他走?
“我为何要跟你走?我说过,我救了你,你也帮了我,我们俩之间已经互不相欠了。”
“我知道,但你可知柳风眠他……”他见她疑惑地看过来,眸光清盈跃动,流动时似有星星在闪,却顿了一下。
喉中滚几下,又道:“我在福县办完最后一件事情,就会离开此地,我可以给你一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倘若你反悔了,随时可以唤我。”
郑曲尺捏着包袱的带子,没吭声,直到他持伞逐渐走远。
“没威胁,也没有强硬要求必须跟他离开,反而给时间要让我自己选择……像他这种来历不明的人,谁会选他啊。”
不过,他说会留在福县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