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手好像能动了,但甩臂时的酸痛感,却让她倒吸口凉气。
痛痛痛痛……
这要怎么上工呢?
她正愁时,工友却给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说是县丞知晓她为救人受了伤,便命府兵告诉她,不必着急上工,先养好伤直到恢复为止。
还有那个叫“黎师”的男子,头伤未愈,不便移动,便派人给她送来了一块小牌子。
牌子非玉非木非石,是一种很特别的材质,像某种炼制过的金属,硬度很大,颜色浅黑似棕。
为什么要送她这么块牌子?
她拎起线绳甩了甩,这块只有麻将大小的牌子看不出什么特殊的,上面甚至没有纂刻任何文字,就平顺光滑的一块牌子。
难道它是有什么纪念意义或者很值钱?
瞧不出个什么明堂,郑曲尺将它揣到衣兜里,打算等下次见到男子就将东西还给他。
她要这个东西也没用,说不准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东西,对别人而言却是与众不同。
她这两天白拿工资不干活,人直接躺平了,但心里总揣裹着事,翻来覆去。
一会儿想到柳风眠,这一次去营寨没遇到他,也不知道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