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跟要紧,正好钳制着鬼羧岭、北山尾翼与草原游牧蛮子的各大交通要道,纵使这些蛮子的骑兵能够破关而入,但也仅限于对内地实施骚扰,因为他们的补给根本不可能从关口运输进来,你听懂了吗?”
郑曲尺怔怔的看着他。
单扁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因为有了这道人为天堑,所以福县边境的这些凶悍的草原蛮子无法在内地立足,无法动摇到邺国的根基,当然这于其它国一样,它就像咽喉处的一道隔断壕沟,护着邺国。”
郑曲尺一下就懂了。
她在书本中曾读到过一句话。
廯之疾再重,但也侵入不到膏肓。
福县的城墙真正的作用在于,它能够限制蛮子骑兵的奔袭和阻断后援,入侵者或许能够集中力量偶尔突破一两个关口,大举入侵,但是,只要整段城墙还驻守着强劲的军队,他们就会始终面临被狙击、伏击而无法重回故里的风险。
这就跟她那个时代的长城之作用于华夏一样。
她喉间干涩,吞咽几下后,才道:“墨家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吗?”
单扁神色冷漠,只道:“这些与我等何干?尺子,邺国不是你我的故里,毁了便毁了,只要能完成任务就可以了,其它事情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