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眼睛处蒙着一条窄长眼纱,神人之姿飘然欲飞,似神如魔,亦正亦邪。
那张脸,正是宇文晟。
他将木塑拿起,仔细观摩。
她竟能将他的模样雕刻得如此细致完美,眉眼鼻唇,蛇、发、衣、眼纱与人,融入一景,又自成一景,镂空的部位断开又被各种重合的部位镶嵌在一起,这种灵秀镂雕的工艺简直叫人惊叹。
至少,宇文晟从未见过有人能够达到这种程度的手艺。
他眸光闪了闪,若有所思。
咕咕~
宇文晟转眸瞥向窗边的灰鸽,只见睡眠中的郑曲尺皱了皱眉,快被吵醒了,他弹出一道气劲惊得它惊翅飞走。
信鸽是蔚垚派来的,由于宇文晟一直没告诉他们新夫人是谁,他们也不敢背着将军私下去查,平时想联络“回家”的将军,只能靠特殊训练出的飞鸽传讯。
也正是因为这一缘故,他们至今都不知道他们家将军正是在桑家“吃软饭”。
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中午,腰酸背痛醒来的郑曲尺发现自己躺床上了,昨夜辛苦耕耘了一夜的作品也不见了。
她猜肯定是柳风眠拿走了,这表示昨晚发生的事情应该翻篇了吧。
以为郑曲尺要睡到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