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宇文晟幽声问道:“怎么了?”
郑曲尺喉间哽了一下,一脸难受,咬牙骂道:“那块灾难之中的灾难地,好像是我家的。”
宇文晟:“……”
能让他觉得无语,她的确是个特别的人。
他嘴角扬起一抹柔和的笑意:“福县经年干旱,只剩下农民跑远些挑来的井水供应吃喝,如果这种天灾持续下去,福县与周郡所有的田土不受浇灌都会是一样的结果。”
郑曲尺听完微微皱起眉,事态已经如此严峻了?
“井水不够用的话,那就只能南水北调,挖水渠了。”
南水北调?
这个词倒是新奇。
“如何南水北调?”
她简单地跟他比划着:“比如将芮溪的河水,挖一条水渠过到福县进行引灌。”
“可是离这里流域最大的河流却与福县中间有一条天然的断壁,这么些年以来,自然有人想过挖水渠,可却都解决不了这一巨大难题,导致失败了。”
郑曲尺却觉得办法总比困难多,再说自古以来多少人力战胜天险的事例:“会也有办法的,就是工程量大一些,如果能够得到福县跟河流附近的舆图,我应该可以解决得了这个问题。”
宇文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