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攥了攥手,「做什么?」
她看不透薛凛安的神色。
这样的神色之中,含着有太多的不确定,复杂的她妄图去抓住某一丝细微,却毫无头绪。
「凛安哥,我……」
「是你说的姜佳宁是我包养的情妇?」
「我……」徐诗颖知道薛凛安今天来到这里,一定会提起这件事,她既然敢昨天当众宣泄出来,就不是怕,「是我说的,她既然敢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就不要怕东窗事发被人发现!」
薛凛安忽然笑了,「不知廉耻?」
徐诗颖自知说错了话,骂姜佳宁的时候,把薛凛安也给绕了进来。
「凛安哥,你别多想,我没说你……」
薛凛安打断她,「不,你说的就是我,应该就是我不知廉耻吧。」
他缓步走到桌边,端起桌上的茶盏,「我一直很奇怪有一点,为何相同的事情下,女孩子总是比男人备受更多的苛责,她们本也没有做错什么。」
薛凛安始终都记得,在几年前,阮清秋的那事发生之后,他身边存在的更多的声音都是在指责阮清秋。
指责她为何要那么晚出门。
指责她穿着暴露。
指责她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