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随着冯姨走出去。
其余人全程都是冷眼旁观,在不明情势之前,没人敢开口说一句求情的话,生怕是会殃及池鱼。
徐振海喝了一口茶,这才开了口。
「都是孩子,你也太苛责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去祠堂罚跪,这不是叫我徐家的祖宗看我徐振海管家不力起了内讧的笑话么。」
这话任是谁都能听得出,徐振海对杜清龄的不满。
杜清龄站了起来,「爸,是我教女无方,这也是我的错,明天我就带她去回老家祖祠,等到诗颖大婚之后再回来,保证不会叫婚礼出现什么差错。」
姜佳宁不是第一次到徐家后院的祠堂。
天气渐热,可祠堂里面依旧点着烛火,供奉着牌位,进来后就烘烤的如同夏日,一阵热浪袭来。
冯姨把她带到这里,给她的手里塞了一个馒头,「佳宁,你别埋怨你妈妈,她在这大宅里,也走的很难。」
姜佳宁:「我没怨她。」
她理解杜清龄,也体谅杜清龄。
只是理解和原谅,又是差之毫厘。
后半夜,温度稍稍降下来。
姜佳宁趴在蒲团上都快睡着了,被冯姨给喊醒了。
「佳宁你起来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