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了一瓶有年份的五粮液呢,说等到我出嫁的时候,就给我带着当嫁妆,都从不舍得喝。」
「爸爸,我敬你这杯酒,」姜佳宁将手中酒杯翻转过来,洒在了这一片土地上,「这酒迟了十几年。」
她说着,眼眶就已经红了。
心脏像是有根根细密的针在扎着,叫她疼的抽搐。
她把酒杯放下来,过来帮阿绿拔掉土地上生出来的杂草,用打火机点了烧纸。
烧出的烟气向上扩散,被风一吹,就散了。
过了一会儿,这村里有人看见烟气了还以为是着火了,匆忙跑过来,「这里不准烧纸!别着了火了!」
这边杂草丛生,再加上荒郊野外,那些焦枯的落叶厚厚一层。
阿绿站了起来,先做了解释,又保证一定不会出火灾,几个村民才离开。
她也没有再打扰姜佳宁了,距离远远地,站在田埂上,拿出手机来看了眼,发现有傅南弦的两个未接来电。
可现在这个地方信号很弱,她便沿着田埂走,到了一处比较高的地方,见信号满格,刚想要回拨过去,视频邀请就又进来了。
傅南弦在出现在镜头里的时候,人已经在夜色了。
「你这是去上山下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