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说:「就跟人说的似的,非亲非故的,她要是不是心里有鬼,干嘛来帮我们?」
一旁的顾真真没忍住笑了出来,她崩住嘴角,「是啊,人哪儿有这么好心的啊。」
薛凛安看了顾真真一眼。
顾真真耸了耸肩:「薛少,原谅我是没见过这种好人。」
她特别加重了「好」这个字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故意提醒一样。
旁边的人探头探脑的,「警、车来了!」
他们在外面瞧着人被警局的车给带走了,「都散了吧。」
人离开后。
阮清秋的灵堂内,只剩下了阮父和阮母两人。
忽然,门被从外推开。
一开一合,空荡荡的穿堂风从外而内刮进来,吹灭了那一盏遗照旁边的长明灯。
阮母瞧着那风吹烛火,就急忙过去用手去护。
可终归还是灭了。
贺涟单手插着口袋,叫人把花圈抬进来,走至棺木前,朝着遗像鞠了一躬。
阮父重新点了灯,和阮母都不曾见过贺涟,两人面面相觑。
「你好,请问你是……?」
贺涟微笑着说;「贺涟。」
阮父看着面前这个面色苍白的年轻男人,「贺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