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证。
然后,警方发现,这个冒用他人证件的人,是赵阔。
这件事,无法隐瞒阮父和阮母。
警方那边得到消息后,通知了阮清秋的父母,阮母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医院走廊外,阮父也是不停的抹眼泪。
姜佳宁坐在长廊上的椅子上,听阮父说:「这孩子从小就没什么主心骨,性子软,文静,都随了她妈,本来我和她妈都是期待她大学毕业后,能回去我们小县城,去琴行里当个钢琴老师,这就足够了,可偏偏遇上了叫她一眼就动心的男人……」
他顿了顿,「我不是说凛安不好,凛安……恰恰是太有礼了,敬敏有余,喜爱不足,我和她妈妈就是担心,凛安高门大户的,实在是……太过高嫁了,怕女儿嫁过去会受婆家人的欺负。哎,后面那些事……也只能说,都是命。」
姜佳宁听着阮父的话,目光落在走廊的墙面上,眼神都毫无波动。
或许是她自己经历过太多,在看到别人的遭遇的时候,心里总是很难再起一丝波澜。
就如那一句话。
世间的幸福大同小异,不幸却是各有不同。
这些事情发生在谁的身上,谁才会去感同身受。
傍晚,站在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