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狰狞的鬼怪凭空消失,一只手伸过来覆上她的手背,「姜佳宁。」
她的所有感官都被生理性的厌恶充斥着,辨不清人,也听不到话。她现在只能凭借着本能的驱动,用力抓住这只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薛凛安皱眉咬牙,「姜佳宁,是我!」
女人的头发散乱,双颊红肿,身上的毛衣也被扯掉了半个袖子,胳膊上有被掐出来的指痕。
他另一只手去掰着她的齿关,「姜佳宁,我是薛凛安,松口。」
姜佳宁有些混沌的眼球动了动。
她好像听到了三个字——「薛凛安。」
一个小时后。
就近将姜佳宁送到了医院里,做了个全身检查。
确认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轻度脑震荡,左手的伤势比较严重,又重新上药后包扎固定。
她被打过镇定剂,沉沉的睡在医院里洁白的床褥之中。
薛凛安手腕上有一排小米牙印,女护士帮她做了消毒,上了些药。
傅南弦在警务这边有些关系,在接到消息之后就赶了过来。
「柏深问用不用转院?」
他手里拿着手机,问薛凛安。
薛凛安:「刚打了镇定睡了,应该没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