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处,手掌心里是旗袍布料上隐绣的暗纹触感,还有柔软和温度。
「没什么事,」姜佳宁觉得痒,就去拉他的手,「医生给开了中药,要调理一下。」
薛凛安的唇印在她的颈侧,气息微拂,手指撩开她鬓边放下来的一绺散发,「过去了么?」
姜佳宁呼吸一滞,「还……没。」
但是,不管她例假过没过去,现在这种场合,随时外面都有可能推门进来一个人,怎么也不合适啊。
薛凛安换了个姿势,叫她靠在他的怀里,深吻浅啄她的唇。
这身妆造,真是很容易的就拿捏住了薛凛安的七寸。
姜佳宁心里想,要不怎么说,知儿莫若母呢。
她是不知道。
她这一身,不止薛凛安。
中式旗袍的传统款式,盘口从领口而下,裙摆开叉,白皙笔直的腿随着走动,若隐若现。
撩人不自知。
最后,他按住她的后脑,压在自己的颈肩上,摩挲她耳后的那块软肉,嗓音沙哑警告她:「以后不准穿旗袍。」
姜佳宁气息紊乱,故意气他:「好的哦,表哥。」
薛凛安咬了一下她的唇。
姜佳宁吃痛:「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