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弦接过来扫了一眼。
第一页是简历。
一寸证件照拍的人稚嫩,履历完美。
往后翻,傅南弦的眉稍越挑越高。
等到看到最后一页,他还颇有些意味未尽,「没了?」
薛凛安:「……」
傅南弦随手翻着,「她要是改个姓,估计都进不了你公司的门。」
他在早些年,的确是听闻过徐家一些事。
比如说,徐家大少续弦了一位妻子,是姓杜。
姓杜的女士早两年结婚的时候,都传言未婚,过了两年后,又从乡下福利院忽然冒出来个拖油瓶来,也给扯进了徐家家门。
只是传言是传言,也没传过这个拖油瓶姓姜。
傅南弦喝了口茶,又翻了一页,后面没了。
「她认后爸之前的事没有?」
「查不到。」
傅南弦似笑非笑:「啧,景润都查不到的事儿,那真是一张白纸啊。」
薛凛安面色淡然,眸里晦暗难辨。
「凛安。」
嘈乱中一道清丽的声音传来。
阮清秋和朋友走了过来,「好巧,你也来滑雪?」
傅南弦挑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