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女跌跌爬爬的过来,手抖的几乎端不住酒杯。
薛凛安又指了一个人,“你过来帮着卡住他的下巴。”
这人一个哆嗦,“怎么,怎么卡。”
薛凛安站了起来,“还要给你做个示范?”
他走至这保镖面前,一手用力卡住他的下颚,下颚骨脱位的瞬间,这人哀嚎出声。
“你刚才是怎么动我的人的,现在来问我?用我教你?”
傅南弦闻言,眉稍挑了挑。
刚才就是这人掰着姜佳宁的下颚灌的酒。
他抵了下腮帮,转了身,挥手朝着门外,“散了散了,大家都散了,没什么可看的。”
……
十分钟后。
车上。
薛凛安拿着湿巾帮姜佳宁擦脸,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脸颊上的红痕。
“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一副可怜样的?”
姜佳宁没动作,就任凭男人拿着消毒湿巾给她擦脸擦手。
他擦的很细致,沿着皮肤的肌理一遍遍擦。
“谢谢。”
姜佳宁看着他的眼睛,十分认真的说。
这一刻,她是真心诚意谢薛凛安的。
不是谁都有在绝境时候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