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弦叫来了一个男服务生和姜佳宁一起扶男人下楼。
他打量了她一眼。
女人眸色始终淡淡,即便是刚才被盆栽砸到,除了疼痛的隐忍,也没过多的表情。
容颜美而端静,性子却冷而淡泊,奇异的反差会让男人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他想起薛凛安私底下对他这个女秘书的评价:身上有一种想让男人撕碎的冷静自持。
等傅南弦回身回包厢,这才发现那装饰架旁边的人还立着,“还杵着干什么?”
周之衡笑嘻嘻的凑过来,“南哥,刚才来接我表哥的是谁啊?”
傅南弦摸打火机点了一支烟,“他秘书。”
……
回程途中,姜佳宁从后视镜注视着薛凛安。
男人眯着眸靠坐在车后座,撑着额,微蹙着眉,全程都很安静。
这男人不开口说话的时候,实在是赏心悦目的像是一幅画。
车辆驶入长岛别墅区,姜佳宁把车停在停车坪上,把薛凛安扶到沙发上坐下,包随手搁在一旁,就去厨房给他熬醒酒汤。
二十分钟后,姜佳宁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
远远的,她就看见沙发上男人低垂着眉眼,看似已经醒了,手里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