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绝律这么一说,明岚莺就翻了个白眼,“叶绝律你唬我呢?在边塞为什么睡一块是因为宁儿和鹤白,现在府里房间那么多你非要和我挤,你是什么居心!”
“我们是夫妻,理应睡一张床上,我的居心很明确,我在追求你,我想让你也喜欢上我,想与你亲近不可以吗?”
叶绝律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明岚莺心跳漏了一拍,有些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你、你的话是越来越多了,强词夺理!我还没同意接受你,不许你过分的亲近!”
明岚莺抗拒与他亲近,叶绝律控制不住的有些多想,脑海里闪过很多可能,最后只觉得一种最有可能的可能,沉声道:“可是不睡一起,怎么让你喜欢我一点?难道你是想给宁儿找新的爹?”
明岚莺一哽,对他的脑回路有些无话可说,但她这时候是有些反骨在身上,嘴硬的应了,“如果遇到更好的,还疼爱宁儿的,我不介意给宁儿换个爹!”
“是我做的不够好?”
叶绝律受伤的低垂着眉眼,皎皎月光为他渡上一层银白,竟让明岚莺一瞬间看到他的受伤和卑微脆弱。
鸦羽般的眼睫遮住眼里疯狂生长的欲望,心里在疯狂嘶吼着不许、不准。他经年累月的光明磊落、正直无畏,在明岚莺面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