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目光一凛,“启禀皇上,边境那突然传言得金雕者得天下,据臣所知,传言已经传到雍州城了,恒亲王带着部分家眷一直停留在边塞抓金雕。”
“金雕?朕听闻皇叔重病,需要金雕的血入药,金雕的骨为引,可跟皇叔有关系?”
“臣不敢随意揣测,但八九不离十。”叶绝律看了眼身边装傻的明岚莺,“还有一事,明家与恒亲王在两家人结为姻亲之前,早已暗中勾结多年,臣失职竟从未发现,请皇上恕罪,臣已命人去查。”
明岚莺只听到皇帝沉默了半晌,然后书案那传来砰的一声沉闷声响,叶绝律一动不动的躬身站在那,明岚莺也微微俯身。
皇帝散漫的的声音骤然变调,“明家,和皇叔,好的很。”
“明岚莺,你有何要说的吗?”
明岚莺心里骂了一句就知道没好事,面上毕恭毕敬的垂首回答,“臣妇已是相公的人,与明家再没有关系。”
皇帝轻轻的哼笑一声,“那朕如果要惩治你祖父,你也不打算求情?”
“与臣妇无关。”
明岚莺不信皇帝不知道明家和恒亲王勾结,只是勾结的时间问题,皇上迟早要处理明家,只是想看她的态度,决定要不要顺便处置了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