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在他面前已经惯于撕下自己平时那副无辜单纯的皮,展露出那副又媚又爱勾人的模样。一旦得到他的回应,她的气势就如烈焰,愈加阵势汹汹,常是与他一来二往地挑逗着,将他一步步带入她的节奏里。
于是,她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在他腹部画着圈。
微凉而柔软的指尖轻快地点,把他的心弦一点点拨动,掀起惊涛骇浪。
他着实经不住她这样的挑逗,生怕再被她主宰,便迫使自己凶恶了些:“你还没摸够?”
她目光滑过公寓楼,向他提议:“跟我回家吗?”
“我还要去我妈那儿。”嘴上这么说,他却也不愿放过她,气息陡转,也暧昧了些,阵阵喷薄在她耳后,啄吻着她纤细白嫩的颈。
吻到她耳后那颗痣,他情不自禁地夸赞:“这痣生的真好。”
“什么痣?”她显然不知道。
“你后面有颗痣,你不知道?”
“……不知道。”
“没关系,”他又温柔地吻住,很是满足,“我知道就好了。”
这些不为人知的禁地,都应是他的。
——只能有他知道。
见过她千娇百媚,尝过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