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远航红了脸，臊得慌，支支吾吾地开始骂许嘉川：“干嘛啊你，你俩这是干啥？看我笑话？”
“求人办事儿，就这态度？”许嘉川讽笑着，“你看看你这态度，求别人别人理你吗？”
“……”喻远航安静三五秒，听林蔚在那头已经低笑出了声，赶紧打断，“林蔚，帮帮忙。你问问蒋一頔有空吗，咱们一起去吃饭？”
“变相约会？”许嘉川chā话。
“你闭嘴。”喻远航骂道，“我跟林蔚说话，有你什么事儿？”
许嘉川哼道：“哦，行，没我事——那我挂电话了。”
“别，别啊，求你而来……”
“啊，蒋一頔啊——”林蔚和许嘉川笑着对视一眼，这才出声，声调扬了扬，“我也不知道呢，不知她今天有没有空。”
喻远航妥协：“……那我自己问她。”
“得了吧，你问她？”许嘉川幽幽道，“等你扭扭捏捏把她叫来了，我俩饭都吃完了。”
喻远航不悦道：“那你说，怎么办？”
“别搞得我要把你吃了一样。”许嘉川说，“自己打车，麻溜儿的往中央大道走，别墨迹。”
林蔚接话道：“我替你联系蒋一頔，她应该有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