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扯过,扬手扔进楼下垃圾桶,回去跟妈妈说校服打球的时候扯烂了,得买新的。妈妈也没疑心,傍晚下楼倒垃圾看到被扔掉的白校服上染着血,还以为是他又同别人打架,狠狠修理他一顿,他也不作争辩。
就是这样总是忍不住对她好,为她着想。她一说痛,求他留下,他心都化了。
万般理由在口,就是说不出一个不字。
就这样一直抱着她睡到第二天一早,没有隔阂,也没有试探,更没有情.yu。
清晨六点半,天还蒙蒙亮,隔着层虚渺的白窗纱,只能看到一丝日光。
她睡觉向来不安稳,醒来时发现自己和他已经处于床两头,她还蛮横地抢了被子,把他晾在外头,一摸他露出的一截手臂,冰的很。
他睡得很沉,呼吸很轻,像是没睡着一样。她支着头,端详他睡容很久,然后替他小心翼翼地掩好被子,靠在他肩头抱着他又睡了会儿。
再醒来是七点半。
他还睡得很沉,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想到他说自己今天休息,她昨夜执意把他留在她家,便不好打扰他,自己起身换了衣服去洗漱。
回来时他醒了,人高马大的男人,蜷在她床上,环抱住她被子,睁着惺忪的眼望向她,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