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有再正常不过的情感和yu望需要宣泄,与她多次角逐缠斗,若说没有冲动,绝不可能。
这并不可耻。
她周身的火也被他这话压灭了大半,却没有浇熄。她不会没有失望,但她更多的,能感受到他是珍惜她,感动于他的爱怜。
回拥住他,他将自己也抱得更紧。
“我在英国上学的时候,有一个月的短期实习,我被分在产科。有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怀孕了。英国不允许堕胎的,她哭着说自己那么年轻,她不想生,但是没办法的。让她怀孕的是跟她在bar嗑.yào认识的男人,第二天醒来,那个男人找都找不到了,没做措施,就怀了。”
她没说话,嗅着他头顶洗发水儿的香味,心沉了沉。
“我当时想,如果当年我碰了你,第二天我就要出国。你在我家,我们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他连说了两声“什么都没有”,似怨又似叹,“我当时在英国了,才知道,那就是冲动的惩罚。”
“而且。”他顿了顿,声音更轻了些,“林蔚,那时候你心里没有我。我如果碰了你,我算什么?”
“其实做哪科的医生,无所谓。当时也是稀里糊涂地上了医大,然后又糊里糊涂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