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难收。
他们只是错过了七年而已。
没有酿成过了不得的大错。
他的掌扶住她腰,吻得她浑身发软,柔弱地瘫在他怀中。
她坐在他腿上,一块炙热的膨胀隔着衣料顶住自己,她一阵颤栗,双腿发软,坐都坐不稳了,腰身软在他掌中,唇上却无丝毫的松懈,热情地回应着他,热烈地迎合,迎送着自己。
从前她只知,爱一个人的时候,自己就像是一根蜡烛,燃尽自己,落下一抔泪,最后化为乌有,轻贱又卑微,到头来只感动了自己。
现在她知,被人疼着爱着,放在心尖上,是什么滋味儿。
他是拢在烛火上的灯罩,永远在她左右,高大而安稳,对她倍加呵护,免她痛,免她受伤,免她颠苦流离。
一次次地,发自内心地回应,一遍遍地纠缠,最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重重压在身下。两具躯体仍然年轻,却不再彷徨,同他一起陷入沙发里,听他们紊乱地喘息,绕城一团暧昧,拂过彼此的耳畔。
最后,他轻轻啃着她的唇,像是在宣誓主权,烙下属于自己印记。
他眯着眼笑,呼吸沉沉:“你知不知道,不要轻易邀请一个男人来你家?”
“不知道。”她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