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他换班。
他挂了电话连连失笑,跟她解释了缘由,慢条斯理地脱了白大褂开始穿外套。
她坐在原处,莞尔道:“你同事真是善解人意啊。”
他顿了顿,讶然道:“你不会认识人家吧?串通好的?”
“瞎说,我怎么会认识?”
她没好气地横他一眼,看他把衬衫理平整了,穿上西装外套,理了理袖扣,将褶子展平,整个人便英姿勃发。
他穿白大褂,与脱掉之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
不过,实在与从前那个乖戾少年无法联系在一起。
她啧啧感叹之际,他已经换好衣服过来,在那张化验单背后快速地写下了几个字,妥善叠好了塞入她包里,勾唇笑看她一眼:“拿着,回去看。”
“写了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她睃了那张纸一眼,“你这什么毛病,上回在我家,你拿我们公司的宣传单写字,这会儿又用化验单。”
“物尽其用。”
他轻描淡写地扔下四个字,和她向外走去。
他的车也停在底下停车场,与她隔得有些远。他先过来陪她取车,听说她是自己开车来的,他看着她的脚,讶然道:“脚好了?”
“还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