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里滚动,儿时的回忆随之从心头碾过。
她感叹着:“我还以为早就没有了呢……”
小时候,常有卖牛nǎi的人骑着三轮车,载着新鲜的巴氏消du鲜nǎi和这种玻璃瓶装的酸nǎi,吹着口哨在家属院的楼宇之间游走。
她喜欢喝这种瓶装酸nǎi,小时候他常来她家玩,听到哨响便会冲下去用零花钱买酸nǎi上来。她最喜欢酸nǎi喝光后,把瓶子清洗干净,剪下家中的绿萝或者从外面摘来的月季花泡在瓶中。
不过,月季没几天就枯了,干巴巴的花瓣落了一窗台。
唯有绿萝迎阳生长,蔓蔓成蔚。
这种酸nǎi在港城已经不多见了,多的是纸盒或是塑料盒装的流水线产品,再也找不回小时候的感觉。
隔了不知多少年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再见到它。
“想喝吗?”他笑眯眯地问。
她点点头:“嗯。”
于是他牵起底层的一提,一共六瓶,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基本上买全了,便向收银台走去。
收银台的小姐姐在点货的时候,她的目光还是往门口那一排东西上飘,他注意到后,用略带寒凉的手覆盖在她眼上,轻轻贴住她的眼皮,低声说:“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