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单薄的内双眼皮处。
她正默默感叹,自己怎么从来没注意过他这双眼皮生得还挺好看时,他突然偏过头来,低睨着她,语气一如他的现在的气质那般冷淡:
“你偷偷看我多久了?欠亲啊?”
“……”
她明显被他这幅凶恶的嘴脸吓到了,像个受惊的兔子,下意识向后一缩,平时的伶牙俐齿也不见了,喉中一哽,话都说不出。
他却没打算放过她。
笑得嚣张肆意,俯身过来,迅速靠近她,在她唇边落下一个轻快的吻。
“再敢偷着看我,被我发现一次,下次换你亲我一下。知道了吗?”
“……”
看吧,还是那个睚眦必报的许嘉川。
年近六十的骨科大夫推门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捋了捋胡子,煞有介事地说:“小许啊,那个,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他得意洋洋地看她一眼,眉梢轻扬,说不出的得意,侧身让开条道:“不打扰,您继续。”
——
平淡地渡过周末,许嘉川在医院连轴转了两天,忙里偷闲了会打电话或者发微信过来问她的脚伤恢复的情况。
最后一次问起是周日晚上。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