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苛待了。
“你要去吗?”他问。
她摇头:“不去。”
“不是你上司?”
“你不是都说了么——”她笑,“又不是我妈。何况,我去干什么啊,给自己找不痛快?”
她说不痛快。
是晟夏,让她不痛快吗?
他沉默着拥过她,霸道地将她拢入自己怀中,向酒店门口走去。
他力道很是强硬,一直闷声不说话,带着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上了一节台阶,她扬手推开他:“你以前,跟晟夏说什么了?”
他挑一挑眉:“说了什么,很重要吗?”
“……”
她和晟夏已经分开多年,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沉默很久。
他忽地问:“林蔚,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她怔然看他。
他眼底波涛暗涌,仿佛压抑着巨大繁复的情绪。
无处宣泄的感情,最终凝结成一块结痂,落在心底。
“回答我。”
她垂头,“……还可以。”
她在撒谎。
他太熟悉林蔚了,她只要一撒谎,就会不自觉地低头,耳尖泛红,刻意躲避。
他抬手,